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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行知镜片之下的眼睛透露出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：“挺好的，他在国外读完书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太清楚，等他回来再问问吧。”

    叶挽星摇摇头，眼神瞟到了一家咖啡厅玻璃窗的位置处，那不是陆渊吗，他对面的是……

    “师兄。”

    叶挽星叫住白行知，说道：“我们去喝点东西吧。”

    抬起手指了指旁边的咖啡厅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叶挽星和白行知一起进入了咖啡厅，她刻意坐在了陆渊看不到的地方，而自己又刚好可以看到陆渊的位置上。

    坐下后，叶挽星才看清楚了陆渊对面的人，是周东凌，当初他和沈冉是同期的歌手，天后和天王。

    只见陆渊优雅地捏着勺子，轻轻搅拌杯中的咖啡，陆渊抬头看向对面周东凌：“当时你也在场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叶挽星听不到两人的谈话，服务员端上了两杯咖啡：“您的咖啡，请慢用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叶挽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，对服务员道谢。

    “不客气。”

    服务员一笑，白行知朝她微微颔首。

    周东凌听到陆渊的话后，眼睛不自主瞪大，压低声音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他把口罩拉到下巴处，准备端起咖啡，来转移自己的紧张。

    陆渊停下手中的搅拌动作，说道：“或者我应该问你参与了吗？”

    周东凌端咖啡的手猛然抖动，黑咖色的液体溅出了白色的陶瓷杯子。

    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陆渊冷冷一笑，抽出一旁的纸巾，将玻璃桌面上的咖啡轻轻擦拭干净。

    “这么多年了，你晚上不会做噩梦吗？”

    陆渊的这一句话直接将周东凌的心里防线击溃，他砰一声放下杯子，伸手拉起口罩，双手握拳放在桌面上。

    周东凌咬牙切齿地说道：“不是我！”

    刚才擦干净的玻璃桌面，又被撒上了液体。

    陆渊收回自己的手，直视周东凌慌乱的眼睛，语气笃定道：“你参与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他们逼我的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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