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0章 表彰-《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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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大过年的,屋里怎么不开电灯?孙红霞呢,她怎么也不伺候你吃饭?你这是干嘛呢?”

    林荣棠闷声说:“娘,我心里难受,不想听这动静,我出去走走。”

    王秀菊听儿子这么说,只以为是隔壁的动静,便咬牙切齿起来:“这家子要不要脸,动静闹腾得这么大,还让不让人过年?不就是上了电视吗,至于吗?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当大官了呢!”

    林荣棠却只是漠然地站在那里,不吭声。

    王秀菊:“孙红霞呢,她人呢?”

    林荣棠:“她在屋里,睡了。”

    睡了?

    王秀菊气不过了:“你还没吃饭吧?她当媳妇的,不伺候你吃饭,她竟然还有脸睡觉?你现在也发财了,给她穿金戴银,还给她买金镯子金项链,她肚子连个动静都没有,还有脸睡觉?她以为她是什么,是来咱们家当奶奶的吗?”

    她越想越气,就要进屋:“这种媳妇,咱家不要也行,咱家是比不过沈烈,但也不至于娶不上媳妇,赶紧把这个媳妇赶走,咱再娶一房好的!”

    林荣棠却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:“娘,咱梳绒的事,我得和你商量商量。”

    王秀菊一愣:“咋啦?商量啥?”

    林荣棠:“这里太闹腾了,我们出去走走,找个安静地儿说吧。”

    王秀菊想想也是:“那我先放下饺子。”

    林荣棠却直接拿过来她手里的盘子,之后放在门台上:“就放这里,我们出去吧。”

    王秀菊觉得自己儿子特别奇怪,她实在是看不明白,不过想想最近沈烈这么风光,儿子心里肯定不好受,也就不多想,跟着林荣棠出去了。

    林荣棠和王秀菊出去后,屋子里总算有了动静。

    声音很低,低到全都是气音。

    “走了,没事了,咱继续咱的。”女人的声音比水软,比花媚。

    “这,这行吗,这万一回来呢,不是撞上咱了!”男人粗着声,战战兢兢的。

    “你怕啥?你就这点胆子,你还是个男人吗?”

    “嫂子,我——”

    “怎么,你不想要我了?”

    “我要,我当然要!”

    女人便笑了,幽暗的窗子内,发出来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刘铁柱,你这个傻瓜有色心没色胆,你都要了我身子,一次也是要,两次也是要,怎么就不敢了呢?”

    “嫂子,我就是怕荣棠哥,他如果知道了,事情就大了!”

    女人越发笑起来,笑得余音柔媚。

    “你想要,就赶紧上,你不想要,就给我滚下炕。”

    黑暗中,便有了男人呼哧的声音,像一头负重的老牛。

    之后,猛地,传来沉闷之声,伴随着的是女人的一声舒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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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荣棠和自己娘说话,说了很久,才慢悠悠地回家。

    回到自家胡同的时候,沈烈家已经安静下来了。

    他沉默地站在沈烈家大门口,里面并没什么动静。

    也许是听不到,也许是根本没有。

    冬麦怀上了,肚子那么大了,两个人当然消停了,也不会有动静。

    林荣棠想起之前他看到的,那个站在窗户前半趴着的冬麦,一头黑发像黑缎子一样,在月亮底下发光。

    也许就是那样的夜晚,就是那样的沉迷,她才有了沈烈的孩子吧。

    他低下头,走进了自家门,自家门前也没什么动静了。

    他走进屋子,黑暗中,听到了炕上有人喘气的声音。

    他便拉了灯绳。

    “啪”的一声,屋子里明亮起来,他清楚地看到了那个女人。

    头发散在白底蓝花的粗布枕头上,肩膀从被褥里半露出来,上面有暗红色的痕迹,显然是被人大力攥住留下的。

    女人显然没睡着,因为光亮的突然刺激,她紧闭着眼睛。

    林荣棠走到了炕头边,低头看着她。

    她的嘴唇有些发肿,眼下残留着一些泪,不过脸上却是愉悦满足的,那是耗尽体力后彻底松懈下来的舒畅感。

    林荣棠抬起手,指尖轻轻落在她的唇上。

    孙红霞紧闭着眼睛,屏住了呼吸。

    林荣棠定定地望着墙上的年画,那是送子观音的年画,现在依稀想起来,好像是之前和冬麦一起买的。

    买这个的时候,冬麦笑得脸上发红,单纯青涩,好看得像野地里的栀子花。

    林荣棠唇边挽起一抹嘲讽的弧度,终于开口:“舒服吗?”

    孙红霞沉默了一会,依然闭着眼睛,嘴唇却动了动:“舒服。”

    林荣棠目光缓慢地落在孙红霞脸上:“那种事就那么好吗?”

    孙红霞陡然睁开了眼,坐起来,她坐起来后,被子滑落,青丝自肩头落下,半遮半掩间,肩头残留的痕迹明晃晃地刺眼。

    她轻笑:“好,特别好,没经历过,我都不知道原来这种事滋味这么好,就是死了我都愿意,你说男人怎么就这么好呢!”

    她笑望着林荣棠:“你这辈子,不能享受男人和女人之间那么美的滋味,真是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林荣棠脸色陡然铁青,抬起手来,狠狠地给了孙红霞一巴掌。

    孙红霞却依然是笑:“你就算打死我,我都觉得值了,我也算是不白活一辈子了。”

    只是当然也有些遗憾,她拥有上一世的记忆,却唯独并没有沈烈和自己的记忆,太遗憾了!

    林荣棠伸出手,就去掐孙红霞的脖子,他嘶声道:“贱人,贱人,你可真是贱人,你们女人都是贱人!冬麦贱,你也贱!你们离了男人就不行吗?”

    孙红霞人都要喘不过气来了,依然是笑:“怪不得冬麦非闹着和你离婚,沈烈一看身体就好,和沈烈睡了后,人家冬麦才不稀罕你呢!”

    孙红霞说完这个,就咳起来,脸憋得通红。

    林荣棠却放开了孙红霞,他突然冷笑一声,缓慢地道:“你以为我不能让你快活吗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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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年后按理说冬麦应该回娘家,不过她肚子不方便,也就省了,反倒是江春耕,大年初三那天,骑着车子过来了一趟。

    沈烈自己动手,简单整治了一桌酒席,三个人吃吃喝喝的,沈烈和江春耕便提起将来的打算。

    江春耕现在每天听广播,已经有些见识了,便提起来羊绒出口的事:“听说那个能挣钱,还能给咱们国家挣外汇,再说现在干这行的越来越多了,首都绒毯厂还有上海纺织厂那里,供货得多了,人家也开始挑了,咱与其和陵城的梳绒户争这个,不如想想别的出路,把咱的买卖做得更大!”

    冬麦听到这话,有些意外地看向自己哥哥。

    她想着自己娘之前还操心哥哥再婚的事,但其实,哥哥现在眼界比以前开阔许多,想得周全了,心胸宽了,性子也稳了。

    结婚不结婚,对他来说倒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,包括彭天铭那里,能不能走在一起,就看缘分,实在没缘分,也就算了。

    现在他要一心搞事业,劲头上来了,那就好好干。

    沈烈一听,便笑了:“其实我也在想着这个事。现在咱们全国只有天津、内蒙和新疆三家进出口公司有出口经营权,我打听过了,天津和内蒙做的是无毛绒,人家那个是纯羊绒,分梳过后不带毛的,新疆那家叫新疆土畜产进出口公司,主要是做过轮绒,只简单用开毛机开毛,去了土和杂人家就直接卖。咱们要想在走出口这条路子,必须和人家搭上关系。我是琢磨着,天津和内蒙那里,人家本来就是做无毛绒的,人家做得也很成熟了,我们要去和人家谈,没什么优势,倒是可以利用新疆那边的缺口,他们没无毛绒,那我们给他们供,到时候一起合作,到时候他们受益,咱们也沾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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