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零二章:相对公平-《大唐好男人李元霸》


    第(3/3)页

    有了这份威势,你那里的县令张宏什么都不敢说了。

    而我不同,我这个县丞,完全是被县令控制,上被县令欺压,下面也都没有人把我当回事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为了等待皇上的一个重新迁转,那我恐怕都忍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当时我在息州担任参军,还有在陈仓县当县尉之时,都没有受过这等窝囊气。

    整个县衙,没有人把我当回事,我有什么办法?

    朝廷官制里面让我们县丞是辅佐县令,可是这个怎么辅佐,辅佐到如何程度,那这个朝廷也都没有相关的说法。

    这样我们才是最麻烦的,我们权力是否大,还是要看县令的。

    如果县令高兴,扔一个骨头给我们,可是如果一旦不高兴,那我们这个县丞连一个下面无品无级的书佐都不如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我和我们咸阳的县令不熟悉,不过这个家伙也是一个四五十的人,等着致仕了。

    跟着这种老东西混,而且整天呆着没有事情做,真是压抑。

    其实,实不相瞒,当时我打死那个鲁宁,也不无心里面苦闷。

    在这个县里面呆着,整天面对的都是一些暮气沉沉的老头子,我受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李元霸这才意识到唐朝初期基层官员不容乐观,这些基层官员往往都是一坐也就是十几年甚至更久。

    唐朝初期时候基层文官很多都是寒门出身,士族往往更看重那些首都的“京官”,而且提拔重用时候也是优先提拔京官。

    这些基层的文官在士族眼里面是属于“浊流”,各种事情非常繁忙,而且前途不好。

    除了那些犯了事被外放的,一般一旦外放很难回到首都了。

    再加上唐朝没有固定任期制,只是有每年一次考核。

    如果考核没有到达升迁的标准,那你一辈子说不定也都在那里,不会调整职位了。

    所以基层文官确实老龄化严重,像是刘仁轨目前不过是二十多岁,在古代还可以算是年轻的,一个年轻的人被迫在一群暮气沉沉的老人当中做事,这样的压抑感觉,让刘仁轨脾气当然不好了。


    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