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余先生不曾交代,但余先生刚打电话过来说了,如果您想去上班,可以允许去医院重新工作。笔趣阁Ww W.ΩbiqUwU.Cc” 景誉有些不相信。他软禁了自己,能放任她出去工作? “那是不是也意味着,我不用再回这里了?” 保镖点头,“余先生说您不想回也没有关系,但是可能也就见不到您父亲了。” “……”景誉神色凉了些。 这是威胁。 她没有再说什么,负气的转身回了别墅,重重的将门砰——一声关上了。 回了厨房,怔忡的看着火上熬着的粥,她重重的长吁口气。苦笑。是不是她应该庆幸,她现在至少可以去医院上班了,不用再被关在这小小的笼子里。 也许指望从她身上拿到密钥的那些人,还是会找上来,可是,这一刻,她突然觉得一切都不那么可怕了。因为,最可怕的莫过于你曾经掏心掏肺相信的人,却是最残忍的那个刽子手。 太信任,所以对方哪怕只是轻轻在你身上拉出一道伤口,也远比陌生人捅你一刀来得痛得多。何况,那个人拉出来的,不只是一道小伤口。 景誉吃过早餐,简单的收拾了下厨房,便去了医院上班。 医院里并没有人知道她和余泽尧的事,只以为她是回去照顾父亲,所以对于她的回来,也没有太多八卦。 景誉让自己忙碌起来,忙起来时身体的疼和心里的疼都可以暂时忘记,好像感觉不到似的。可是,一回到那个屋子,那种疼痛感便会席卷全身,让她连呼吸都困难。 这几天,余泽尧都没有再出现过。 景誉有那么一种错觉,也许这辈子他们俩就这样过着。有一天,他突然想起她来,会大善心的将她从这儿释放。 只是…… 却是不知道父亲现在怎么样,景荣又怎么样了。 第一次余泽尧带走父亲,温衍之带走了景荣时,她总是笃定的觉得他绝对不会伤害他们。可是,现在她不这么想了。她太不了解他,所以,她开始变得惶然不安。甚至,她会开始怀疑,曾经他和自己说过找自己几年的话,是真是假。 越想这些,人便觉得越无力。景誉摇摇头,不让自己再想下去。 她打开电视,坐在空旷无人的厅里,独自一个人看着,随意的变换着频道。戚锦年打电话过来的时候,她昏昏沉沉的靠在沙上快睡过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