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刚才还哄她哄得好好的,怎么说变脸就变脸?段子矜轻咳了一声,转头飞扑进他怀里,继续耍赖,“江临……” 她的嗓音里带着刻意装点的妩媚和柔软,江临脸色难看极了,丝毫不买账,“起来!” 哪能惯着她这种惹了祸不解释,光撒个娇就算完事的毛病? 段子矜怏怏地抬头看他,难得温驯得像只猫,“那个……我现在哭还来得及么?” 江临额间隐有青筋在跳动,半点也看不出平日里如远山般淡漠沉稳的样子,就这么被她堂而皇之的耍赖气得说不出话来。 而她说这话时,眼眶确实还红着,好不容易才收回去的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又要往外掉。 江临再多的脾气也都压回了肚子里。 他英俊修长的双眉紧拧着,少了骇人的凌厉,比先前柔和几分,口气却仍是不悦,“什么时候伤的?感觉不到疼?” 段子矜讷讷地解释:“疼……我那时候没时间疼啊……” 满心都想着要先把他的下落找出来,根本没心思想别的。 男人黑漆漆的眸子似被人打翻了的墨汁,深不见底,却能教人看清其中厚重沉冷的阴霾,“还有什么地方受伤了,别等我自己动手看。” 段子矜挤出一个微笑,手指着某一处,笑米米地问他:“这里受伤算吗?” 江临目光更深更冷,顺着她手指的地方却看到了心口,他眼角紧了紧,听段子矜郑重其事道:“你怀疑我对你的感情,我心疼。” 她说完,不经意间看到了江临面无表情的脸,马上又否认道:“没了没了!我开玩笑的!” 江临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,把她从怀里拎开,却顾忌着她的伤口,动作不敢太大,“在这等我,我回来之前你最好想清楚怎么给我解释你这一身的伤。” 他得再去找方丈要些纱布……这女人是要把自己缠成木乃伊才甘心吗? 江临走时把厢房的门甩得乒乓作响,好像那点不能对她发的火全撒在门上了。 段子矜呆呆地看了会儿,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。 江临还真是……一点都没变啊。 * 他这一去,去了很久。 回来时的脸色跟去时比起来,似乎更加深沉凝重了。 江临才拉开厢房的门,里面就有一道纤细削瘦的人影扑了过来。 他怔了怔,低眉敛目看向她怀里的女人。她死死抱着他,瘦弱的身子在他宽阔结实的胸前不停地颤抖。 天色已经晚了,屋里却没有开灯,她刚刚应该是在睡觉。 江临不敢伸手抱她的后背,只搂了她的腰,将灯打开,手在她的头发上揉了揉,低声问:“做恶梦了?” 段子矜猛地抬头看他,小脸煞白,惊魂未定道:“你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