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经纪人接过话道:“可不是吗?昨天是我们贝儿小姐陪着江教授在岸边淋了半个多小时的雨,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,哪里舍得冒雨来见江教授?” 她的话让姚贝儿不禁又想起昨晚江临在岸边的模样。 无论她怎么劝他,他硬是抿着唇,眸光沉沉地盯着唯一通向码头的那条路,怎么也不肯离开。 最后她没办法,只好让他回车上等。 他身上被咬伤的地方,一旦沾水感染发炎,后果不堪设想。 江临起初对她的话置若罔闻,直到姚贝儿咬着牙说了句:“江临,你今天要是死在这,就再也等不到她了!” 他僵硬的黑眸终于起了一丝变化,眉头越皱越深,开口道:“我回车上等。” 他最终还是没能等到早晨,也许是自己也感觉到身体撑不下去了,昏过去前,他的最后两句话,一是在打给虞宋的电话里说,无论段子矜来不来,务必要确认她的平安。二是找来码头值班的工作人员说,倘若她来了,让她到医院找我。 那女人没来。 一直也没来。 多少人对他的真心求而不得,却偏有人弃如敝屣。 他们好像总是在错过。 院长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打开。 所有人同时抬头看过去,门外是一群黑衣黑墨镜的白人保镖。 紧跟着走进来的便是带着礼帽,手拿绅士棍的江逢礼,和挽着他胳膊的女孩,江姗。 姚贝儿不知来人的身份,邵玉城、商伯旸和傅言却同时惊了惊,面色复杂地叫了句:“江二叔。” 他是江临的长辈,他们不好直接与他发生冲突。 邵玉城给姚贝儿的经纪人使了个眼色,她也看出此地不宜久留,忙扶着姚贝儿出去,妥帖地将门关好。 江逢礼淡淡看了三人一眼,也不废话,开门见山道:“等lenn从手术室出来,人我要带走。” 六年前他的侄儿就差点在郁城死一次,当时便是这三人竭力相瞒,消息才没能传到江家。 如今江家人就在郁城,又岂能置江临的安危于不顾? 商伯旸声音冷硬道:“江二叔,他的去留,需他自己做主。” 江逢礼眉眼生寒,语气锋利如刀,“自己做主?你们倒是给我讲讲,他现在这副样子怎么自己做主?你们三个在六年前出了事之后是怎么跟江家保证的?” 他们说,同样的事,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。 江临,并不是如表面看上去那么健康,相反的,他的身体里像埋了一颗炸弹,两千多个日夜,他们无时无刻不在为他提心吊胆。 近来半年,他的身体每况愈下,甚至有时候会出现短暂的失明,失聪。 前天与唐季迟打架的伤他没有及时处理,昨夜又被疯狗咬,淋雨感染、发起了高烧…… 谁都不敢想,手术室里的那个男人,究竟如何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