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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泽阵摊手，“既然有人动手，那肯定有上家，你们一直往上查就是了。”
“我们会的，我们一定能找到人。”
“你们找到的，只会是替罪羊。”
李警部插言，“是不是替罪羊，我们会判断，但只要他指认你，那我们就会公事公办。”
黑泽阵点头，“理解，但不能接收，难道随便一个人攀咬我，就一定是我？”
“我们会调查清楚。”
“你们怎么调查清楚？你们真能调查清楚吗？”
林警部说道：“只要调查你有没有联系他，自然就清楚了。”
黑泽阵反问，“怎么查？调查我的电脑，调查我私人的账户，调查我的公司财务支出？要不要冻结我在全世界的所有资产呢？”
“这个，我们会先调查那个人的账户。”
“如果没有账户呢，如果那人说是现金，并且一口咬定，是我让人给他，在某个车站储物柜里留了现金，这又怎么办？”
“这个，我们会调查，都有谁去过车站。”
“哈。”
“你笑什么。”
白鸟警部补忍不住代答，“我想那个车站一定是交通枢纽，黑泽先生公司的很多人，都会从那个车站进出。”
“换句话说，你们要调查黑泽先生在你们那边的公司，从投资公司到控股公司，你们要查很多很多人。”
“你们没办法，谁在撒谎，谁在说真话。”
“你们一步一步的被牵着走，让事态一步一步的扩大。”
“每隔一段时间的报告，都会让这个事件再次出现在公众面前。
“影响力会没完没了，一直持续发酵。”
“而你们没完没了的查下去，查出的结果，永远似是而非。”
“因为你们没办法确定，每一个证人的话就是真话，而只要有一个证人的话有问题，整个事件的证据链就会出问题。”
“你们最终花费了无数警力，也找不到有力的证据。”
“检察官恐怕不会轻易的起诉，因为证据不够，官司打不赢，只会让人看笑话。”
“但由于舆论压力，最后还是会打一场官司。”
“总之这件事情的主谋，只要买通一两个关键人物，然后就可以高枕无忧的看热闹了。”
林警部强硬的说道：“谁是关键人物，我们会判断，是不是买通的，我们也会判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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