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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包间里也就只剩下褚胜依一人。

    为什么，为什么，他们为什么可以这么高高在上的审判她。

    趴坐在地上，褚胜依满眼都写着绝望。

    而眼泪，仿佛是早已流干了，一滴都没有流出来。

    没有业绩的话，她是要被惩罚的。

    只不过，现如今的她根本没心思想这些。

    她现在只是恨，恨慕南笙，恨林依然，恨每一个都能把自己捻成一只蚂蚁的人。

    如今，他们只是动一动嘴就能让她羞愧难当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，根本就没有人能帮她。

    闭上了眼睛，褚胜依无力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，心如死灰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下楼的时候，慕南笙扭头看向了林依然：“依然，有没有觉得心情很好啊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诚实的点了点头，林依然笑容丝毫不带掩饰：“能看到我讨厌的人落到这种地步，我很开心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最好了。”

    慕南笙挑眉：“看她那样子，已经是过的不怎么样的人了，也可以说是穷困潦倒了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咱这么一刺激，又够她难受一段日子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嘛！”

    慕南笙笑的格外猖狂：“这也是她自作自受，看到她难受，我们自然就高兴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

    无奈的摇了摇头，林依然继续道：“不说这个了，时候已经不早了，我们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正说着，众人准备离开的时候，彪哥见到他们下了楼立即迎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各位贵宾，你们这是——”

    原本彪哥还指望他们几个能够大大的消费一笔，真高兴得不得了的时候，但是当他看到慕南笙一众人下了楼以后，彪哥当即就懵了。

    这才过了多久，半小时都没到，他们这就要走了？

    心中多了一丝不好的预感，彪哥顾不得其他，丢掉烟头立即笑呵呵的迎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各位贵宾，你们怎么下来的那么早啊。”

    “是……是我们的小褚小姐没有服务好吗？”

    对视一眼后，周欢开口：“经理，你们的工作人员和我们是旧相识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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