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有这个威望的,只有那开国的几位国公。 合适做这事的,只能是李善长。 到底只是监国,没有坐上那个位置。 就是真违抗诏令。 老朱也不可能真就将他们摘了脑袋。 左右不过是一些田亩,就算是隐匿,以好充次,虚报赋税,也还够不上让老朱借题发挥的标准,此刻的他,毕竟还不是那个历经洪武四大案,中年丧妻,老年丧子的独夫。 多少还要点脸,不想留下个刻薄寡恩的名声。 虽然他并不真的在乎就是了。 “孤明白了。” “姐夫明白就好。” “随着姐夫的手腕和能力日渐增长,对于相国这帮跟随着叔伯打天下的老弟兄,叔伯也不愿对他们下重手。” “大明之大。” “以陛下和姐夫的胸襟及手腕,难到还降不下几个没有什么坏心眼的骄兵悍将吗。” 朱标莞尔一笑。 指着常升半开玩笑道:“答应孤,方向过一马,往后别再这么设计了,真有事相求,孤出面便是了。” 常升也笑了。 却认真的摇摇头道:“相国与我们,终究不是一路人。” 听出了常升话语里的认真。 朱标蹙了蹙眉。 “何解?” “姐夫莫不是以为,我是为了给相国设计个刺探宫闱的罪责,专门设计了这段问政的对答?” “可是,我又不会未卜先知,只是让守门的内侍以最快的速度去通报舅舅,恰逢其会的将相国堵住罢了。” 常升摊了摊手,却见朱彪一副你看我信不信的神情,无奈轻叹。 “挖坑是真的,我与姐夫的问政也是真的。” “相国大人,到底是没法跟天下百姓人共情,与皇家站在一个立场的。” “他是特权阶级的代表。” “姐夫可以通过他这个棋眼来钳制朝堂以淮西党为首的特权阶级,却无法将他们拉拢过来。” “因为。” “只有背叛阶级的个人,没有背叛阶级的阶级。”